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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潭】回望三千年前窯火,觸摸江西“瓷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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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潭】回望三千年前窯火,觸摸江西“瓷路”歷程

2024-09-30 14:59

來源:新華每日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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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年一樣,金秋時節的月湖角山,氣候宜人,風景秀麗。遠望小山樹林蔥郁,近賞金色稻田,陣陣稻浪送香……如果不是一次意外的發現,誰也不知道,這里竟然是夏商時期我國南方最大的陶器貿易生產基地——月湖角山古陶窯址(又稱角山板栗山遺址)。

“眼前的這片廣闊稻田,均是角山古陶窯址的區域。”江西省鷹潭市月湖區文廣旅局一級主任科員呂志新帶著記者登上了角山古陶窯址的一個山丘。

“早些年,一腳踩下去,這里隨便就能踩出幾片古陶碎片,如今因采取了保護措施,還有大量古陶碎片沉睡在泥層之下……”

呂志新一邊說著,一邊在草叢中翻找,不多時,便尋出一塊灰陶片,上面的紋路清晰可見,“看,角山古陶最常見的云雷紋”。記者不禁感嘆,3000多年前的陶片,俯拾即是,當置于手心,仿佛仍然能夠感受當年窯火的余溫,觸摸到華夏歷史綿延不絕的脈動。

角山古陶窯址總面積約為7萬平方米,是我國青銅時代一處面積較大的南方印紋硬陶窯業遺址,也是目前所知的夏商時期規模最大的陶器和原始瓷器制作場。2013年5月,其被國務院核定公布為第七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跨越3000多年的歷史煙云,熊熊窯火曾在這里燃燒300多年不熄,創造了獨特的角山文化。角山百余畝的稻田下,先民們留下古樸的陶器、神秘的印符、各式的窯爐……讓我們得以一窺那段遙遠歲月的瑰麗與神奇。

陶之驚艷

月湖區是江西省鷹潭市主城區,位于江西省東北部,信江中下游,面向珠江、長江、閩南三個“三角洲”,是內地連接東南沿海的重要通道之一,歷來有“東連江浙,南控甌閩,扼鄱水之咽喉,阻信江之門戶”之稱。

角山古陶窯址的發現,仿佛為后人打開了一個龐大古陶基地的大門。

“要說起角山古陶窯址的考古發掘,鷹潭文物考古人楊巨源可以稱為先驅者,大約1米9的大高個,業界外號‘大老楊’。”鷹潭市博物館副館長高健娓娓道來“大老楊”的故事。

“大老楊”一得空就喜歡騎著他的“二八大杠”往鄉村跑、往山里鉆。一次路過月湖區童家河的一座老橋時,看到被河水沖刷的岸邊,露出一個貌似灰坑的地方,里面還有一些陶片……通向南方先民生活史的一扇窗戶無意間由此打開。

1982年的那個春天,正值江西進行全國第二次文物普查,由鷹潭市文化館“大老楊”、姜良爵等組成的文物普查小組從河旁的灰坑和陶片堆積中,采集到不少陶器殘片及可以復原的器物。當年的發掘經費少,條件艱苦,陶片發掘起來后,要先裝進柳條筐中,再一筐一筐裝上卡車。每天晚上,“大老楊”到市區挨街挨巷收集裝水果的柳條筐,裝滿一板車后于次日拉到窯場。

角山古陶窯址的發現,驚艷了世人。江西省文物工作隊和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先后于1983年10月、1986年8月、2000年10月、2003年3月、2007年3月五次對角山古陶窯址進行考古發掘。沒有這些在角山的田頭地角日曬雨淋、在床角案頭研究著述、在文物界奔走呼喊的一批批江西考古人,角山文明可能還在稻田下沉睡。

據了解,角山古陶窯址位于鷹潭市月湖區童家鎮大塘村委徐家村附近角山、板栗山之間的低緩坡地上,發掘面積1525平方米,發現作坊遺跡14處,窯爐遺跡9處,生活遺跡41處;出土小件遺物2100余件,其中包括陶器1946件、原始瓷59件、石器64件等。陶瓷片堆積最厚處可達2至3米,充分說明這里已形成規模化生產,其經營者是一批從農業中分離出來的獨立手工業者——窯工。

陶之匠心

陶器作為日常生活主要器具,使人類生活進入熟食時代,為增強人類體質提供了基本保障,人類的創新思維也得到極大提高。作為中國先秦時代延續時間最長的窯場,角山古陶窯址是鷹潭月湖人奉獻給人類的一份陶瓷文化厚禮。

走進鷹潭市博物館,一件件造型各異的陶器靜靜地陳列在月湖角山古窯展區,像是遙遠時代古人的低語,與今人訴說來自先秦時期的文明。

角山古陶窯址所出器物,品種繁多,幾乎包括了贛江—鄱陽湖水系東部、信江流域商代考古遺存中所見的器形,基本以日常生活實用器為主。烹飪器有甗形器、釜、甑、支座,飲食器有三足盤、豆、缽、壺、斝、盂、盅、杯、尊、盞,盛貯器有罐、缸、甕、器蓋、壇、盆、蓋碗等,另外還有陶拍、陶墊等制陶工具以及紡輪、網墜、陶刀等生產工具,總計40余種器形。

“你們看,這個甗形器,可以說是3000多年前的蒸鍋。”高健如數家珍,“它分為上下兩部分,上部為甑,盛放需要蒸的食物,中間束腰處用于放置帶孔的箅,以利于水蒸氣通過;下部為釜,用于盛水沸騰加熱。”

“這個看起來有些粗糙的陶支架,作用可不小。”高健說,有考古專家認為它具有支座功能,可以用來支撐甗形器,于下面引火加熱。

“還有這件陶斝,是古時用于溫酒的高檔酒器,也被用作禮器,口似鳥嘴,口沿有柱,下有三長足,整個造型如鳥站立狀,說明當時古人以鳥為圖騰……”

迢遞千年的角山文化,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走進博物館。“一個暑假,至少要接待2萬余人次的觀眾參觀。”高健說,今年,博物館特地策劃“陶‘最’角山”活動,很有吸引力,觀眾比以往增加了一倍,其中不乏外地游客。

在鷹潭月湖區,還有一座專門的角山古陶博物館,同樣為公眾打開了近距離了解角山窯址的一扇門。

博物館館長王暉可算當地頗有名氣的角山文化“打撈人”。作為氣象工作者的他,為何成了資深的民間文物愛好者?“角山窯火的魅力吸引了我。”王暉直率地說。

多年來,他以月湖角山為中心,走遍當地山鄉田野,探尋古陶文化遺跡,收集了不少被常人當成“破爛”的古陶及碎片。他的自發性“搶救”工作得到了社會各界的肯定。2021年1月,在月湖區政府支持下,王暉籌辦的角山古陶博物館以公助民辦的方式對社會開放,成為了角山古陶文化對外展示的一張名片。

“這堆陶片上刻的大多是云雷紋,還有籃紋、葉脈紋、席紋……”一片片、一堆堆陶片上,刻滿了幾何紋樣。在王暉看來,這是屬于3000多年前的“美與浪漫”。那時候陶工已經會使用陶拍、陶墊的方式在陶器上拍印上幾何紋飾,迄今為止,已發現紋樣近20種。

“陶拍上刻劃的紋樣很精細,無不體現出陶工先民們的匠心及成熟的制作技藝,為后代陶瓷史發展提供了技術基礎。”說起角山文化,王暉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這些紋樣為研究中國傳統圖案、裝飾藝術、精神內涵等提供了豐富的資料和物證。”

陶之物“語”

“你們看這個像什么字?”角山古陶博物館里,王暉指著一塊陶片上刻劃的形似“?”的符號說,“這個是不是和古文里的‘?’(五)如出一轍?我們認為它就是當時的計數法里的‘五’字。同時它也很像‘乂’(yì)字對不對?那在它上下各加一橫的符號又代表什么呢?我們認為上面這橫代表‘天’,下面這橫代表‘地’,所以‘乂’上下各加一橫的符號很可能就是當時的‘巫’字。”王暉興奮地介紹起古陶上形形色色的刻劃符號。

角山古陶窯址的驚艷不僅在數量,更在文明程度上。王暉介紹,角山古陶的口部或底部,刻劃有符號3類85種2359個(組)。數量和種類之多,在至今國內已發現商遺存中尚屬罕見。這些神秘的刻劃符,到底表示什么意思?至今仍是角山文化研究的焦點和熱點。

夏商時期,陶器一度充當文字的載體。角山古陶上刻劃符號大多數是在陶瓷器皿和制陶工具入窯燒造前,由制陶人有意刻劃或戳刺上去的。刻劃紋道多呈指甲形橫、豎道及其組合,以及其他幾何形紋道。

40多年來,考古專家對角山刻劃符有著不同的解讀,認為其或為窯工樸素的計數符號,或為表明制陶者信息的“陶人款”,或是祭祀窯神的占筮記錄等。

有的考古專家認為,這些刻劃符是計算陶器批量生產的數字,采用五位進制或十位進制;也有專家認為角山古陶窯址是我國目前所見最早的貿易化性質的窯場,出于產品交換需要,也為了提高產品的信用度并區分產品的生產者,經營者們就在產品上刻劃屬于自己的標識符號,以示與他人產品的區別。

古陶上刻劃的內容、符號很多還可以和殷墟甲骨上的內容、符號相對應,甚至有的就是一樣的內容、符號,比如“巫”“五”字,角山刻符的寫法和殷墟甲骨文的寫法幾乎一樣。所以還有專家認為這是“南方的甲骨文”,刻符中有相當部分是早期的占筮記錄,應是“筮數易卦”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可作為八卦發展史上單卦向重卦過渡、陰陽觀念起源發展的實物印證。

但到底何解?至今仍無法定論。這個被古文字學者們稱為“中國南方數字、文字的研究寶庫”的角山古陶窯址,或許還有更多的謎底等著我們去揭開。

陶之窯火

土與火的交融,孕育了新生的陶器。而誕生陶器的窯爐,其建造水平與窯爐結構的變化則是古代先民生產力的一個反映。

角山古陶窯址的魅力,不僅在于豐富的陶器,還在于其出現了形式各樣的窯爐,以及生產過程的全流程展示,讓后人得以更清晰地窺見夏商時期陶器生產。

江西文物考古研究院副院長李榮華,是窯址第三次至第五次考古發掘工作的領隊人,每一次角山考古工作都給他帶來驚喜。2000年10月至2001年1月,李榮華帶隊進行角山古陶窯址的第三次考古發掘工作。這次考古不僅出土了更為豐富的完整和可復原器物,更是發現了角山圓窯、馬蹄形窯、龍窯,被國家文物局評為“2000年全國重要考古發現”。

李榮華介紹,過去學術界根據窯業技術的發展,認為龍窯系統是南方技術傳統,圓窯系統為北方技術傳統,兩大體系是不同文化環境中的產物,代表著長江流域和黃河流域兩大文明。

而角山古陶窯址的發現,說明至遲在商代中期,圓窯系統與龍窯系統在江南并存,半倒焰馬蹄窯與龍窯一樣代表著江南地區窯業的技術文化特征,并將半倒焰馬蹄窯的發生期向前推進了數百年,為研究南北方窯業技術提供了新材料。值得一提的是,雖然角山龍窯只有一個投柴孔,屬雛型或初級型,但為研究龍窯的起源創造了條件,填補了龍窯燒造史上的一段空白。

“陶之精者,謂之瓷”。

從燒造陶器到燒造瓷器的過程,既凝聚著對火的認識、掌握和控制;也凝集著對泥土性質的認識和對泥土成分的掌握。過去一般認為在先秦時代只有龍窯才能燒造原始瓷,因圓窯系統的燒成溫度無法滿足燒造原始瓷的需要,用圓窯燒造瓷器始于東漢時期。

但在角山古陶窯址里,發現了一定數量的用圓窯系統燒制的原始青瓷。“說明至遲在商代中期,南方地區已經掌握了用圓窯燒造瓷器的技術,將用圓窯系統燒造原始瓷的歷史向前推進了1300余年,引領中國早期窯業不斷開拓創新的方向。”李榮華說。

不僅如此,角山窯場更是成為了解夏商時期陶器燒制全流程的一把鑰匙。

對于早期的制陶工藝和燒造技術,過去只是從單個的器物本身、器物原料的化學成分或單個窯爐上進行分析,無法了解從取土到器物成形之間的一系列環節。

角山古陶窯址的出現,在世人面前再現了陶器制作從取土陳腐、練泥、蓄泥到燒造成器、成品堆放的一系列過程,幾乎集中了窯業生產各個環節,這在我國早期窯業生產的揭示中尚屬首次,可以全方位多角度來觀察和研究中國早期窯業技術。

而燒成的陶器、原始瓷經過挑選,將變形器、次品剔除,把成品放入成品坑中保存,然后將產品運銷到各地。“從灰坑我們發現了很多扔掉的殘次品,從這里就可以看出,當時陶工們對產品品質的不懈追求。”李榮華說,角山窯火能綿延300多年,離不開角山窯工的勤勞、智慧,更離不開他們身上的這份工匠精神。

陶之輝煌

文明的萌芽是如何悄然生長在先秦時代的歲月里?人們對于月湖角山古陶窯址先民的探索從未停止……

角山窯工是一群什么人?他們從哪里來?他們的產品又銷往哪里?要回答這些問題就離不開對“角山文化”的探索。

李榮華認為,角山文化就是角山窯業生產文化。“角山文化應是在商代中期,活動在武夷山脈西北麓信江流域和武夷山脈東南麓閩江流域的一個相對穩定的人類群體創造的考古學文化。”

角山古陶窯址一直到現在也沒發現墓葬區,而發現的居住區也僅僅是工棚性質的房子。但在福建光澤崇仁鎮池湖村發現的池湖墓群,出土的器物與角山窯址的器物如出一轍,被認為“應該就是角山窯工的杰作”。

李榮華考古團隊曾有過猜測:會不會光澤才是角山窯工的“根”?福建光澤與角山古陶窯址很近,沿白塔河過資溪即到光澤池湖墓群,白塔河的發源地就在光澤。如果這個推論成立,則角山窯工的族屬應是長期聚居在武夷山脈的“先越人”,是三苗氏的后裔。

考古專家表示,角山古陶窯址作為一支獨立考古學文化的手工業作坊遺址,代表了贛東北、閩西北以及浙江南部地域古文化的面貌,同時也體現了與中原文化較密切的聯系。通過對該遺址的研究有助于了解夏商時期的南方地域文化,以及中原文化對南方地域文化的影響。

隨著角山古陶窯址考古研究的不斷深入,“角山文化”在先秦文化中的重要性日漸凸顯。在今年9月出版的新修訂的《江西通史》中,先秦歷史的第七章由此發生大幅改寫。

江西人民出版社副社長李月華介紹,新版《江西通史》在2008年的第一版基礎上,補充了大量考古新發現、新成果,吸納了最新研究成果,角山文化便是其中的一大變化:原本的商代《萬年類型文化》改寫為《夏商時期鷹潭角山文化》,由江西省老一輩考古學家彭適凡、周廣明重新撰寫。

彭適凡解釋說,贛東北的信江和饒河水系,早在20世紀就發現有大批商周時期遺址,因最早發現的是萬年縣境的肖家山、送嫁山等地的墓葬和中合鄉的齋山遺址,故此前這一章的主題為“商代萬年文化”。“但現在看來,角山遺存的年代跨度從夏代到商代早、中期,科學發掘規模面積之大、窯業層堆積之厚、發現文化遺跡遺物之豐富,確鑿證明該遺存是江西省、我國南方地區乃至全國最早、最大的專業燒造陶器的窯場,這是萬年縣境的肖家山諸遺址完全無法比擬的,所以,將商代‘萬年類型文化’改之曰‘角山文化’是符合歷史真實的。”

如今,穿越千年的“角山文化”如一顆明珠,鑲嵌在贛東北的大地,熠熠生輝。

中國考古學泰斗蘇秉琦先生評價:角山文化“活了閩贛兩省一大片地區的青銅文化”。

著名考古學家、國家文物局專家組核心成員張忠培參觀角山遺址并題詞“角山遺址是繼續求索的基點”,再次肯定了角山遺址在中國青銅文明史上的重要地位。

陶之期待

角山文化作為月湖區乃至鷹潭市最具影響力和最具特色的地方文化之一,是歷史遺留給月湖的寶貴遺產。如何挖掘角山文化,打造月湖文化品牌新高地?

“我們有責任繼續保護好、傳承好、宣傳好這一歷史文化瑰寶。若是能建立遺址公園,其保護與開發就會有很好的載體。”在王暉看來,當前,角山古窯遺址文化的挖掘、研究和宣傳,還不夠深入,和角山文化的地位尚不匹配。做好文旅規劃,建立角山考古遺址公園,打造鷹潭城市文化地標,是角山文化“走出去”的重要渠道。

呂志新也認為,角山古陶窯址及與之相關的環境資源的利用與展示,將起到活化城市文化、凸顯城市特色、彰顯城市內涵的重要作用。“為實現城市發展與文化遺產保護協同發展,我們還邀請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編纂了《角山板栗山遺址保護規劃》(2021-2035)。”

在談到角山古陶窯址的現代意義時,高健談到,角山古陶窯址應放入“構建中華文明標識”體系中去考量,它是陶瓷起源的重要研究節點之一。江西的陶瓷文化底蘊深厚,以景德鎮為代表的瓷文化大放異彩,但早期陶瓷研究尚顯不足。正如張忠培先生所說“角山遺址是繼續求索的基點”,遺址亦是聯結過去與未來的基點,它對追溯瓷的起源,講好江西從陶到瓷的發展之路具有重要意義。

角山古陶窯址作為尋找文化認同的物質載體,其利用的方向應實現從“物的保存”向“價值傳承”轉變。只有不斷豐富角山古陶窯址的價值內涵、文化意義,并積極融入當代生活,服務民生,才能促進遺址走向更加開放、包容的永續保護利用之路。

“城市文化是一個城市的精神、靈魂,角山古陶窯址是鷹潭乃至整個贛東北早期文明的代表。角山文化和角山窯工的‘商貿精神’是這座城市的文化根源,是一塊得天獨厚的文化資源。”李榮華表示。

角山古陶窯址作為月湖區歷史文化的重要來源和核心內涵之一,近年來,月湖區政府大力保護這些文化成果,呂志新介紹說,“月湖區依托豐富的文物資源優勢,不斷加強角山古遺址挖掘保護利用工作,積極籌備角山古遺址再次考古發掘的啟動工作,期望更加充分展示角山文物挖掘成果。”

迄今為止,角山古陶窯址的5次考古發掘,累計發掘面積1525平方米,占遺址總面積的2.17%,但還有更多未知等著我們去探索、去發現。前五次考古發掘主要揭露了遺址的工作區域,還有窯工的生活區與墓葬區、制陶原料的采集地等均沒有明確發現,文化考古證據鏈還不夠完備。

“很多學者和地方文物部門呼吁,加強角山古遺址挖掘保護利用工作,我們也在積極籌備角山古陶窯址第六次考古發掘的啟動工作。”在今年召開的江西省十四屆人大二次會議上,江西省人大代表、月湖區政府區長方璐表示,隨著角山古陶窯址的發掘研究工作持續開展,相信那些封存千年的文明密碼,將不斷釋放出璀璨的光芒,激勵月湖人實干苦干,復興角山文化的商業文明和產業經濟,書寫中國式現代化的月湖篇章。(記者張曉雨)

【責任編輯:楊俊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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